曾伯炎:流氓化的政府与土匪化的治道

【 民主中国首发 】   时间: 4/5/2015

作者: 曾伯炎
中国的红朝政权,由痞子性质的流氓运动起家,自上台执政之日起,这流氓政府就把愚弄与瞒骗用到极致。今天中国正是这样的政府,但他们都挂着为人民服务的招牌,不是十足流氓吗?官僚无不骄奢淫乱,贪污腐败,却弄出些焦裕禄、雷锋之类的广告招牌加以遮掩,不是流氓吗?毛时代玩打富济贫,邓时代开始玩打贫济富,玩成贫富差距历史绝无仅有,把掌权者统统变成大富翁,有的富可敌国,不是流氓吗?党魁可随意签订不平等条约将被别国占领的国土出卖,他明明是在卖国,却大灌民众爱国的迷魂汤,不是流氓做得出来吗?把大量维稳经费变着法地装进入私人腰包,不是流氓政府是什么?由苏俄专制下逃亡美国的著名思想家艾因.兰德在《流氓政府的性质》中写道:“政府不再是人们权利的保护者,而是成为最危险的侵犯者:不再是自由的保护者,而是建立一种奴役的体制;不再使人们免受武力的威胁,而是首先使用武力对付人民;不再是人们之间关系的协调者和基于社会准则的服务者,而是成为用威吓和恐怖手段控制人们的工具:它不倚仗法律,对社会资源的支配来源于官僚机构的任意决断……”
从警长达40年的副部級高官赵黎平开枪杀人并焚灭迹 
 
暴富了的人出游,骄傲地显示他的富态时,总暴露出其丑态与贱相。说明人的贱性劣习,并不会因一时暴富,就变得高贵了。这便是近年来,国人失格失礼现象,丑名在外,当局也不得不训示民众:要讲礼义,恢复中国自古以来礼仪之邦的声誉。文革中“破四旧”被破掉的礼义廉耻,与温良恭俭让被称作必须破除的旧风俗、旧习惯,却非一朝所能恢复的。

人们常误会:认为富了,就贵了。人可一夜变富翁,但要变成贵族却须三代文明修为与积累。往往将富与贵混淆,富是指财富的拥有,贵是指精神人格的高贵。拥有物质财富者,并不就拥有精神财富。这便是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不能划等号的原因。

当年爱读书的中共总书记胡耀邦,比那些爱抓权爱捞钱的红色军阀党阀,更懂得社会的病态病灶,他深感精神文化的流失,曾在一九八六年主持党的六中全会,通过精神文明建设决议,试图在文革后那一片精神废墟上,重建这文明古国的现代文明。他还从制度建设上,建立了从中央到省市县的精神文明建设办公室。可惜,这位大力提倡精神文明的总书记,一九八七年就党内顽固不化的元老集团冠以“同情资产阶级自由化”的罪名通过非正当手段给废掉了。以后,这精神文明办就衰落,由新的讲暴力镇压的维稳办代替,这镇压的成本,还超过军费开销,且更激化了社会矛盾与社会冲突,加剧了社会对立与社会动荡。

显然,这是对邓小平只改经济不改政治,只改经济基础不改上层建筑,只要财富(让一部份人先富起来)不要文明,暴露出来的社会恶果。现在,中国进入全球化市场,成了地球村新的村民,哈佛大学亨廷顿教授讲的文明冲突中有东方儒教与西方文明的冲突,我看,这儒教早成绝代,被痞子(流氓)文化代替,若出国的人是受过毛泽东批判的温良恭俭让教化的,而不是从文革打砸抢烧杀培训出来的,会失态失格吗?那些出游富人引起西方社会哗然与非议,实是西方文明与东方野蛮的冲突显露哩!而这野蛮的文革,两三年前还由老红卫兵新书记薄熙来在重庆再闹小文革,习近平不但不加以批判,而是以刑事罪掩盖薄熙来实施的文革复辟,那么,文革留在人们灵魂的野蛮,便由那些暴富者,去国外表现与张扬了。这就是不愿触动与批判文革罪恶,那些余毒,不仅在重庆复出,也会由旅游者流布世界哩。

于是,这野蛮与文明的矛盾,在这红色帝国与文明世界出现不同层次的矛盾:由暴政显示的,是对普世价值的抗拒,而暴政下臣民出游展示的,便是专制下臣民与西方现代公民文明的矛盾了。

于是,这红色帝国似乎又退回到大清帝国与世界的抗拒,当年大清皇帝既抗科技是奇技淫巧,又抗拒开放市场,今天这红色帝国,已欢迎西方科技文明,从抽水马桶到航天卫星,从汽车飞机到西服西餐,都是属于西方的物质文明,他们坚持反对自由、民主等西方精神文明,他们称之为反对西方的普世价值。这种只欢迎西方的硬件,拒绝软实力,岂不又回到百多年前张之洞等人主张的“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吗?再说白一点便是:专制为体,科技为用。当年慈禧太后命李鸿章建北洋海军,向德国买军舰,今天中共扩充海军,向乌克兰买瓦良格建航母,历史好像又回到晚清。只是清帝更颟顸,赤帝更奸狡罢了。

甚至清代庆亲王、恭亲王、帝党、后党、太子党这些词儿,仍充斥在媒体与人们嘴上,清朝与红朝拼命不放的,都是特权,都反感说人权,一说到人权,就用主权作挡箭牌,来卫护其帝国和党国特权。

但是,前清政权也专制,却无红朝专制的严密,清朝仍沿袭两千年皇权不下县的社会自治传统,不消灭私有制仍维护私有制。红朝用支部建在连队的方法建到村,消灭了乡坤自治,且消灭了私有制代之以党有制,由党政垄断了社会一切物质的和精神的资源,此红朝专制与传统专制之不同,独裁与霸道超过十倍百倍也。

另一个不同之处的是:当今的红朝政权,由痞子性质的流氓运动起家,若清朝还沿袭儒教伦理,讲家国一体,官与民还套成父与子的关系;但自共党上台,这流氓政府就把愚弄与瞒骗用到极致。由苏俄专制下逃亡美国的著名思想家艾因.兰德在《流氓政府的性质》中写道:“政府不再是人们权利的保护者,而是成为最危险的侵犯者:不再是自由的保护者,而是建立一种奴役的体制:不再使人们免受武力的威胁,而是首先使用武力对付人民:不再是人们之间关系的协调者和基于社会准则的服务者,而是成为用威吓和恐怖手段控制人们的工具:它不倚仗法律,对社会资源的支配来源于官僚机构的任意决断……我们发现了一种奇怪的颠倒:政府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而人民只能在得到政府同意的情况下才可以做。”

今天中国正是这样的政府,但他们都挂着为人民服务的招牌,不是十足流氓吗?官僚无不骄奢淫乱,贪污腐败,却弄出些焦裕禄、雷锋之类的广告招牌加以遮掩,不是流氓吗?毛时代玩打富济贫,邓时代开始玩打贫济富,玩成贫富差距历史绝无,把掌权者统统变成大富翁,有的富可敌国,不是流氓吗?党魁可随意将不平等条约被占领的国土出卖,他在卖国,却大灌民众爱国的迷魂汤,不是流氓做得出来吗?

抗日战争时期,中共在一九三七年定的政治决策是:一分抗日,三分应付,七分扩大地盘,十分宣传。毛泽东多次向日本政府首脑当面感谢日本侵略,帮他削弱蒋介石,才帮他夺到政权,称日本不是仇人是恩人。(见毛向日本前首相田中角荣等人讲话)现在,习近平又在二战七十周年,派军参加普金的阅兵,抢夺二战和抗日的荣誉,这种无耻的厚颜,只有流氓才有这种行为吧?

红朝的制度,流氓化于内核,官僚,流氓化,政策,流氓化,那些出国旅游者显现的丑态,只是冰山之一角耳!

处在反腐狂欢中的国人竞猜十八大后第100个老虎是谁时,内蒙古自治区政协原副主席赵黎平(已退休)已经占百。曾经当过7年公安厅长的赵黎平于320日在赤峰市境内持枪追杀过夜女子焚尸,逃离时半路抛尸,现已被公安机关羁押。接着赵黎平的旧账被“事后监督的中国媒体”翻腾了出来:早在20104月初,他以给公安部某领导送礼的名义,“收130万公款”,此事于201412月被揭发后没有启动调查;他在任副厅长时,曾发生震惊世界的呼格吉勒图冤案,但没有追究他的责任。在赵黎平身上可能还有很多“国家机密”没有解密,但现已公开的秘密足以证明,他已经用一名公安厅长的“先进事迹”诠释了党领导下的依法治国。(参见黄玉凯:“赵黎平诠释了党领导下的依法治国”,载《民主中国》)

最近,海外媒体博讯刊发了辽宁民主维权人士姜立军(笔名姜力钧)的父亲的控告信。信中披露:沈阳市公安局刑警支队江副支队长、大队长岳鹏、警员王克麟、“大程子”、“朱大力”、李伟、“王队”、唐宁、段某等人为报复姜立军受农民委托向中纪委并王岐山书记举报当地政府官员违纪违法甚至涉嫌犯罪的事实,居然用“煽动颠覆国家政权”和“寻衅滋事”的罪名将他刑事拘留,并在沈阳市第一看守所内在对他进行酷刑逼供,除把他当作人体沙袋进行拳打脚踢外,还用“苏秦背剑”式把他双手背铐一起,吊拎起来;用冷水往嘴巴和鼻孔里呛水,并扒光衣服从头顶灌浇凉水致他心脏病突发休克;用铁钳夹他手指,威胁向指甲缝里钉大头针,使用“逼供水”,多次以欲抓捕他儿子相威胁,逼他在他们事先准备好的材料上签字。岳鹏等人的残忍暴行给姜立军身心造成极端伤害,并因此造成长期头疼头晕、四肢麻木、右眼视力下降,双腕神经损伤等,至今得不到医治。如此罪恶行径实在令人发指!难怪民谣说:“过去土匪在深山,如今土匪在公安。”

最近,北京理工大学教授谢晖在新浪博客上披露:“火车上,同行的某市驻京办工作人员实际负责联络当地截访工作。他告诉我许多有关信访和维稳经费使用的问题,其中三点,让我震惊!怕是一般人怎么也都想不到:

其一:基层官员或工作人员动员人们上访,以获取高额利益。获取方法是以截访名义,在京大开、乱开各类发票,把平时不好报销的经费报销掉,大量维稳费用就这样进入私人腰包。有个十多人的基层政权组织,该地一年耗费维稳经费居然达1000万!

其二,不少地方基层政府和北京地方公安结成关系,要么在年初把大把维稳经费一次性直接打入北京有关派出所,往往上百万、甚至数百万,要么北京有关派出所提供一位上访者,地方付其两到三万元。导致北京公安内部有人不时通知熟悉的“上访者”到京来上访,给其些微好处以反过来大赚不义之财,维稳经费养黑了北京公安。其中有次北京公安和武警因为争地方提供的涉及十三人截访成功的“报酬”,两家一度闹的很大,也影响很恶劣。

其三,因如上两点,导致摆在明处的上访,相当一部分是基层政府、北京公安与访民沆瀣一气,专套纳税人的钱财(所谓“维稳经费”)而为。

真正有冤屈的上访者,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很秘密、很谨慎、很难截住、防不胜防的。那些大张旗鼓的上访者背后,经常蕴藏者黑色利益链。

谢晖强调:他已就此给上面写过多份报告,且这类情形这两年有所收敛,但因为目前维稳经费口子开的还是很大,所以,这类问题还远未彻底解决。”(谢晖:《信访和维稳经费使用的“新秘密”》)如此无法无天、胡作非为的政府不是流氓政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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